一个不为人知的,她无法想象的世界…… 她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反应过来后,苏简安受惊的弹簧一样突然松开陆薄言弹起来,一脸惊恐。 女人修长的细细的腿,白皙的肌肤,羞涩却撩人的浅笑,无一不在撩拨着男人的欲|望,她走到苏亦承跟前:“衣服已经帮你准备好了,去洗个澡吧。”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 “少爷可能在睡觉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,不如你上去叫他?我们不敢打扰他,可再不下来,午饭时间就要过了。”
她回过头,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。 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,都是她的凭空臆想,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……
她的脸瞬间就被烧红了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帮不帮我!” 实际上,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,学得慢一点,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,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,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,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。
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 司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:“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种极品,劝你不要多管闲事。还是说,你想一起?没问题啊,等我玩爽了,就到你。”
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,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,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……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,陆薄言循声看过去,果然,苏简安落入邵明忠的手里了。
然而,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,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,她本来就紧张,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,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,然后就……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。 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 自从苏简安的母亲去世后,唐玉兰一直都和苏简安有联系,苏简安偶尔会和她说说工作上的事情,所以她还算知道一点苏简安的习惯。
唔,豪车加无敌帅的专属司机,苏简安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,愉快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。 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可是有时候,她明明是个小恶魔。昨天要不是将她扑倒了,她没准会怎么折腾他的头发。 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他吻得更加用力,咬噬她的双唇,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回去,像是恨极了她这张嘴一样,不留一分余地的攻城掠池。 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找你,你在哪里?” “不要高兴得太早!”韩若曦看向苏简安手上的钻戒,目光淬了毒一样的辣。
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 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,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,过来人都懂,识趣的闪人,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。 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酒店,宴会厅。 再说下去洛爸爸的心脏病就要发了,他摆摆手:“那你总能答应我去见一个人吧?你秦叔叔家的那个哥哥,半年前回国了,我见过几次,一表人才,能力也不比苏亦承差,你去和他见个面。”
只是,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?而她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,还抓着他的衣服…… 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 陆薄言听见自己叹了口气。
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 洛小夕拿过那支法国进口的红酒,替自己和苏亦承倒上:“苏总,我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的,再敬你一杯。”